十月八日
今日“寒露”,再过十多天就到“霜降”了。深秋降临。
前两天气候骤变,气温下降。秋风横扫落叶,秋雨却润泽了大地万物!
我的老家良久没有一场像样的雨了,肯定是一场好雨!对垂钓虽有影响,但钓者之需,较之大地万物之需,何其藐小!
三天没垂钓,今日去垂钓。
钓点环境优美!草地仍然绿意盎然,朝气蓬勃。草叶顶着晶莹剔透的露水。惋惜,太阳一出,露消珠灭!
古黄河走到这儿,进入了不大不小的湖泊。我来到南岸,在一片芦苇和蒲苇杂生的水边立定,寻觅能够打窝下钩的当地。湖里,蒲苇、芦苇前面,有稀稀落落的荷叶荷梗,这株荷莲与那株荷莲之间,留有一个个空白。下钩勘探,没有纵横斜弋的暗草藕梗,能够布窝。
尽管带了老坛,但没用它,我怕招来鲤鱼,挂了草挂荷梗,弄不上来,伤钩伤线,还空欢喜一场。用我克己的鲫鱼窝饵。
起初是西北风,小,吹起的仅仅微波小浪。后来转成了东北风,稍大,但波涛并不影响看漂。
等了约四十分钟。有两个窝子是彻里彻外的死窝!一口没有,后来屡次去钓,一向没有口!这两个窝子都是他人钓过N回的老窝,我在此下饵图的是它底下洁净,哪知居然洁净到了连小鱼都没有!
打在肯定没人钓过的当地的那个窝子,真是个“宝窝”!出鱼啊!钓出的鲫鱼又健康又美丽!
我面前茂盛的芦苇从里,不时传出野鸭的唧唧声。有一次我举竿起鱼,惊了探出面来的野鸭,两只,体形一大一小,或许是情侣,它们尖叫着,扑楞着翅膀,像影视剧里脚尖点水飞翔的武侠,轻点水面,飞奔向湖泊深处。
是那种咖啡色的十分机伶的野鸭。
这个窝子钓出了不少鲫鱼。有大有小,大的一到二两,小的缺乏两。
十点再布两窝,都是没人钓过的蒲苇丛空地和莲荷空地。
先后有两人来探钓。问钓得怎样?我照实答复。看鱼护里的鱼,我习以为常,视若无睹。
后打的窝子也出鱼!来回巡钓,下钩不要等多久,就有鱼咬钩了。居然一向钓到十三点才停口。午时鱼,口也好,还连连钓双,居然违反了神仙难钓午时鱼的规则。
这儿的水不深,一米二左右吧!不过十点往后开端涨水了!害得我屡次调漂。或许因为水上涨得过猛,鲫鱼们跟着水流冲了上来,鱼口反常活泼。本来我的脚下是干地,不知不觉的鞋里进水了,垂头一看,本来是湖水狙击。
乌压压的鲫鱼,都是活的。
这是处理后的鲫鱼。今日没钓到其他鱼,鲳子芦棍子鮟针什么的,一概没有;也罕见小杂鱼闹钩。有口便是鲫鱼。
十月九日
今早到昨日的当地一看,不得了,水居然退下去一米多!从立在水里蒲苇的水迹看,水笔直下降了约三十厘米。
走。来到上游。
这儿是第一次来。河宽约四十米,两岸砌满了无规则但有体面的块石,坐也舒畅,站也舒坦。面北,彼岸是农田,死后有垂柳,河坡被农人拾边栽培,一条土路,路外便是一大片桃林,桃林里野草枯黄。
彼岸有位台钓哥现已倒闭,有位操浓重四川重庆口音的老师傅和我一起抵达,他在右边选了个钓位,我在他左面。
几乎太好了!石岸与水笔直,石块平坦的一面朝上,纵横交错,错落有致。不带凳子,都有坐的。
测水深,三米多。
水质比古黄河下流的水质好。这儿离支口闸现已不远了。
用深水打窝器落底打,八字形,两个。
掏出手机,刚要翻开《学习强国》,回头一看,土路上站了一人在张望。我见了他,笑了,说下来啊!他支好车,认出我了,说,是你啊!不叫我,我都没认出来。
上一年有一次我在成子湖边垂钓,接到他的电话。在干嘛啊?在垂钓。在哪儿钓的,怎样钓的?成子湖,传统钓。抱着长竿不累啊!太原始!太落后!我大笑!他是台钓,他说,台钓先进,兴旺,坐在伞下,齐竿长线,竿子不必抽拔,省力,来鱼快,聚鱼多,鱼获多。总归,台钓是巡航导弹,传统钓是大刀长矛。
当年搭档,联系也好。三十四年前,在某省重点中学,和我配过班,我做班主任,他教我班的数学。有才,是个“教霸”。后来调到县教育局教研室搞教研,再后来当了公务员,曾任某县科技局副局,又任某区教育局副局。现在退休了,垂钓!台钓技能很牛叉!
他今日没钓,过来踩点。我垂钓,陪我谈天。上下五千年,纵横八万里,针砭时弊,臧否人物,无所不聊。当然,聊的最多的仍是垂钓。咱们的一起感触是:垂钓之乐胜于“天上人间”!
七点钟时洒了一阵雨,不见太阳。东北风,小,水面微波。
打窝后五十分钟开端下钩。有口。
九点钟时太阳从云层中钻出来一阵,不久退隐。鱼口不错。
十点,又下了一阵小雨。风向改动,变成了东南风,较大,水面小波涛。鱼口变稀。
钓获以鲫鱼为主。双管齐下,竿移,人不动。
有十数分钟,鱼口比较密布,举竿频率较高。老友主张我沾小米钓,钓到的鱼,并不比蚯蚓钓到的大。又换用搓饵试,也仍是那些货。换回蚯蚓,好像口还快些。
和我聊了一个多小时,老友跟我道别,往支口闸方向持续调查去了。
风力加大,第2次下雨后,根本停口。收了。
走时来到那位老师傅跟前看看,问他,他果然是重庆人。他的钓钩前面有渔民设置的“簖”,一对夫妻反反复复开船来收网,把网拉了,再运上岸。影响太大。老爷子仅钓到两条鲫鱼。也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