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国绘画史上,有一幅画作,卷首卷尾被盖章狂魔项元汴盖章共16枚,还标示“后代永保,值价二百金”;被明朝内阁首辅严嵩偷藏于钤山堂。
这便是仇英的《汉宫春晓图》,现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。
与文徵明,沈周,唐寅一同被推为明四家的仇英,漆工、画匠身世,日子所迫,为人勤奋好学,以致所以一位典型的多面手,人物,山水,花鸟,界画无一不精,且往往于山水台榭中可见人迹。
虽名为“汉宫”,但人们的身上都穿戴唐宋风格的服饰,宫廷、园林、家具,则好像是明代风格。画面共描绘有114人,无外乎六类身份:贵妇、女官、女仆、男官、侍卫和画师。
那么这幅画究竟讲了什么?一起来看看!
卷首
当画面缓缓打开,首要映入眼帘的是卷首的二十四枚印章,其间九方白文印,十五方朱文印。
“乾隆御览之宝” “嘉庆御览之宝” “神品”
开卷
在晨雾充满的树丛中,若有若无着金色殿宇顶,随风飘动的黄旗,这是整幅图卷的序幕。
视界移到画面的进口,一张半开半掩的大门,高高的院墙上装修着富丽的琉璃瓦,门前立有一块太湖石,挡住了由外观内的视野。
进入院内,便是另一番六合。
第一幕
看到了地上飘起的晨雾吗?按雾气的靠拢程度,猜想描绘的时刻在7点-8点之间。
起床后该干啥?初春北京乍暖还寒,或许烤火盆能带来些温暖。
有一些大清早就跳起了“第一套宫廷广播体操”的,也不乏几个刚起床的懒妹。
还有两个仕女和一个男童,正倚靠在池塘边的护栏上,俯身望着池中点点的浮萍和低飞的白鹭。
死后的宫苑中有女官在给孔雀喂养,屋内两个执扇的家丁正相背而立,一位穿着朴素的宫婢站立在半开的门边,目光望向远方。
再往前走是一处较为空阔的院子,有仕女在打理花草,攀枝折桂,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笑有声。
第二幕
行至卷中,便是画面的高潮部分,主要以三处宫苑为主要活动场景。
这一处宫苑,描绘了一群仕女舞蹈、吹打等活动,乐器有琵琶、古琴、古筝、笛子等与嬉闹的乐舞扮演相对应的,便是那只在房间睡觉的懒猫。
还有人从暗处悄悄窥看,藏匿心思,表情和这个差不多。
这两位小姐姐在安静地阅览,她们用手肘撑扶,斜卧阅览,完美的鹅蛋形脸庞轻轻侧着,她们或许代表了一种抱负美的方法,眼眉娟秀,嘴唇俊美,鼻子以周围面体现,用一根线画出,颇有日本浮世绘的感觉。
第三幕
宫中妃子的消遣方法,显现了她们的受教育程度和文化水平,着重了她们的方位。
有些人在下棋或学习书法,有些人在赏画或吹打,也传达出她们对审美与常识寻求的热心。
远景中,有两位身着富丽的女子在弈棋,周围的小孩提正由一位女仆照应着,画面中的家丁穿着朴素,装修简略,与仕女之间有着较为明晰的等级之分。
其死后的场景中,一个孩提蹲在地上玩小狗,与宋代盛行的婴戏体裁一脉相承。
视野再往左移,可看到倦绣与捣练的场景,这两个场景都学习了唐代绘画风格,尤其是画中捣练的场景,与唐代张萱的《捣练图》十分相似,仅仅仕女略微变动了一下方位,服装与头饰也都是明人的风格。
有人在演吹打器,有人在跳舞,画面的调和感就这么被着重出来了。
第四幕
接着是第三处宫苑,这儿有人正在画像,两旁站着数十位宫婢随从,其间一位妃子正在承受画像。
头戴绣有精美斑纹的官帽,身穿圆首领袍,腰上系赤色革带的,一看便是男官。
第二类是侍卫,穿着朴素,头戴巾角向上翘起的巾帽,手持卫棍,也身穿圆首领袍,腰上系赤色革带。
身穿淡色对襟宽口袖长袍,头戴官帽,蓄有胡须,面对着画板的,便是画师了。
卷 尾
行至卷末,只两个侍卫立于宫墙之外,好像在交接班或是攀谈什么内容。全卷有开有闭,首尾呼应,意境独特。
有仇英亲笔写的小楷题款“仇英实父堇制”,题款下方别离有“实父”和“仇英”两枚印章,此外,卷末还有不同收藏者的巨细印章十九枚。
《汉宫春晓图》,全卷长近六米,绢本设色,描绘了初春时节宫闱之中的日常日子场景,整幅画作由宫廷修建连接一体,树木、奇石交叉其间,画仕女、侍卫、婴孩等共一百一十五人,是绘画著作中罕见的人物故事佳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