判别乌榄果实是否彻底老练,除了调查果皮色彩的深浅,还要看果蒂的色彩,金黄色者表明果实熟透了。 陈耿 摄
文海南日报记者 陈耿
关于70后的王民任而言,尽管现已在海口府城落户置业,但老家龙泉镇王道村的野生乌榄,一向伴随着他的生长回忆和浓浓乡愁。每逢夏末秋初,乌榄果实老练的时分,王民任总会驱车回乡间,买一些榄酱,用于佐餐。“榄酱配稀饭,既爽口又开胃。”他说,“小时分,我靠采摘和卖掉乌榄果,处理了我每年的膏火问题。”
说重用乌榄果肉制造榄酱,王民任回忆犹新——用80℃左右的温开水将乌榄果泡上40分钟,直至变软,然后入锅煮至水面泛起泡沫,熄火,冷却后取出榄核,参加盐巴,搅匀,装入陶坛或玻璃罐腌制,三四天后即可食用。
羊山当地俗称乌榄为“黑榄”,对榄肉的使用也仅仅是制造榄酱。乌榄是什么树种?海南师范大学教授钟琼芯在成书于半个世纪前的《海南植物志》中找到了相关记载。
该书记载的橄榄科橄榄属植物有两种,一是人们耳熟能详的“橄榄”,另一种正是“乌榄”,别号“木威子”。“常绿乔木,高达20米……”《海南植物志》除了从花、叶、果、种等方面介绍乌榄的根本形状外,还提到了其在海南岛散布的地理位置,“多见于中部及南部地区中海拔的森林中,仍属野生状况,现没有见有培养。”
除了海南岛,乌榄在我国南部其他省份和越南都有散布。
《海南植物志》对乌榄的用处并不局限于海南岛。“果可生食或制渍,广东称为榄豉(或榄角),便是用其果经煮熟后制渍而成;种仁在广州称为‘榄仁’,含油达45%或更多,油供食用,为木本油料树种之一;木材灰黄褐色,原料颇坚实,用处与橄榄同;树干受损害时流出黄褐色树脂。”
王民任告知海南日报记者,乌榄的老树干很结实,可是枝桠一般很脆,曾经小孩子上树摘果,每年都有人从折断的树枝上摔下来。卖橄榄能够挣些小钱贴补家用,榄酱也很好吃,可是其间的艰苦和风险,又有几人能知?
至于乌榄的散布现状,记者咨询了海南植物学界和天然环境学方面的专家,得知没有有过专项的调查和研讨。
从地名信息判别,有理由信任,在更早曾经,在海南岛许多当地应该都有乌榄的身影。比如,定安龙门镇有个乌榄坡村;琼海嘉积镇和华夏镇则有2个名叫“乌榄头”的当地,去年初有媒体还报导了大道镇堆头村有棵百年乌榄树,高达18米;白沙元门乡也有个黑榄村。
依据记者的实地调查和电话采访,现在成片的野生乌榄树首要会集在海口市龙泉镇,龙塘镇、龙桥镇和遵谭镇也有少数散布,石山镇和永兴镇现已日益稀疏;南渡江东岸的灵山和三江等地,也有一些零散散布的乌榄古树。
或许因为海南岛野生和栽培的乌榄树存量过小,产值不高,因而未能引起科研界和工业界人士的重视。
在海峡以北的广东则不同。因为散布广产值大,近年来粤地高校和科研机构对乌榄的种仁油提取工艺和脂肪酸构成、果皮色素提取工艺、果实挥发性化学成分剖析等,都做了深化的研讨;工业方面,除了早已工业化了的美食“榄角”,颇有历史渊源的“榄雕”工艺也已做大。